困在宫殿中活活饿死,来人打扫时都生蛆了,苍蝇满天飞。
被自己儿子逼宫,然后监禁多年,郁郁而终。
国家被推翻,在树边上吊而亡。
差点让侍女拿毛巾捂住憋死。
上台几个时辰后被推翻,随后被五马分尸。
御驾亲征结果堕马被后面来不及刹车的马碾死。
说出来都搞笑,感觉在看笑话大全。
他有的时候很不理解那些被徒弟干掉的师傅,不是,这种孽畜你是怎么让他成长起来的,早点按死不好吗。
还传他绝学,等他学会后再来把自己干掉,接手自己的势力,财富,老婆甚至女儿,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真的是让人难绷。
“唉,既然清风不愿意,那就只能怪他小子没福气了。”张允文叹了口气,他没有过渡迷信境界,他知道李青三藏拙了。
藏了多少却不知道,起码在他眼中,是把李青三当成先天宗师来对待的。
但这种事不能说,别人隐藏起来不想让人知道,每天正常过日子,从不主动惹事,一看就是日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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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出去,给他找麻烦,这不是找死吗,张允文五十多岁的老同志,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炉火纯青,知道什么叫做分寸。
他也没有强迫李青三的意思,听到李青三连思考都没有就拒绝了之后,只能暗自感叹自己二哥家的孙子没这个福气,错过了一个机缘。
两人喝茶聊了会天,时间到了午后,张允文不想吃东西,徐文斌几人吃好了开始去街上巡逻,李青三借口吃饭也离开了静安坊,
他白天不用巡逻,这个是徐文斌几人的工作,他只负责在打架的时候出力,那时候徐文斌会来喊他的。
而夜晚的巡逻不是房卫的工作,是衙门里巡夜人的事,李青三相当于有两份职业。
静安坊只有少数几个高层的人有官职,其他都是临时工,虽然他们这临时工也许会干一辈子。
但名义上确实是临时工,不入编制的,而李青三的巡夜人是有编制的,父辈传下来的。
拎着一袋新鲜的菜回到家中,李青三生火做饭,简单炒了个辣椒炒肉,酸辣土豆丝,一盘炒蔬菜,打了个蛋花汤,都是些下饭菜,端起碗哐哐就是几碗饭下肚。
吃完后的碗筷放在锅里用热水泡着,打算休息一下再来洗。
慢悠悠的走到院子躺椅上躺着,眯着眼晒着寒冬时的太阳,嘴里哼着悠扬的曲调,不时左右晃动脑袋,感受温暖且不刺激的阳光。
耳边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振翅飞过天空时翅膀拍打的声音,门外有人走过时闲谈的交流声,李青三在这个环境中沉睡了过去。
‘啪嗒’‘淅沥沥沥’
“嗯?”雨滴降下,滴在李青三额头之上,为李青三提供了叫醒服务。
“几点了。”从躺椅上爬起来的李青三生伸了个懒腰,咂摸一下嘴巴,有点口渴,想要喝水。
太阳此时被云层笼罩,天空乌漆嘛黑的,雨势不大,只是毛毛细雨。
估摸着躺了有两三个小时的李青三此时感觉有些冷,毕竟冬天躺外面睡觉,啥也不盖,自然不会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