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人拿削尖的木棍在戳你,戳的不疼,可它一直戳。
有的时候还突然用力,让人防不胜防。
司徒宇这是老毛病,已经几十年了,对它很是了解。
“你以后喝粥吧。”张灵玉用悲哀的眼神看着司徒宇,脑袋直摇,表示叹息。
“老东西,早点去死吧,牙都没半截,活个什么劲,早死早解脱。”张灵宝则直接的多,客串了一把神医,给司徒宇开了一剂良药秘方。
“呸,刚才装的,吓唬你们一下而已,没看出来吧。”
“别理他,老家伙就嘴巴硬,拿去火化了还能剩一张嘴。卧槽,你他娘的给我这边也糟蹋了。”张灵宝转过身来,不打算在理这老头,要继续吃饭,一回头发现自己这半桌菜好似蝗虫过境,被张枫糟蹋的一干二净。
顿感不妙的张灵宝把手摸向腰间,本该有个酒葫芦的地方,空空如也。
“你小子又偷东西!”张灵宝挂在腰间的桂花酿不知何时被张枫顺走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你他娘的,人都傻了,手还这么贼呢?”张灵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自认为刚才已经防了张枫一手。
看张灵宝望着自己,张枫脸上露出假笑:
“哈~”
“哈~”
“哈~”
发出一个哈的音节,拖着尾音,然后停顿一秒,在继续下一个哈,张枫把张灵玉的假笑学的惟妙惟肖。
空酒壶侧躺在桌上,菜盘上空空如也,只剩下残羹剩菜,油渍溅的满桌都是。
张灵宝用手朝着张枫肚子摸去。
张枫不解的眼神望了他一眼后,脑袋转动,思考下为啥他要摸自己肚子,结果想不出个所以然。
也就不去管他,此时桌上已没啥可吃的了,张枫好像陷入了待机模式,一动不动,开始发愣。
“卧槽,你是怎么吃下这么多的。”张灵宝在张枫肚子上一摸,圆鼓鼓的,好像怀了个三胞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