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命令,一旁的郊狼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流星地上前解开了拴在雪橇上的一只年老体衰、骨瘦如柴的狗。紧接着,他抄起手中的铁锤,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只狗狠狠砸去。只听得一声闷响,那只狗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当场毙命。
其他的狗群见到这血腥的一幕,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呆呆地望着郊狼的举动。而郊狼则面无表情地继续动手,熟练地剥开狗的头颅外壳,小心翼翼地将那颗尚有余温的大脑完整取出,然后轻轻地放置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开始晾晒。郊狼做完这一切后,我抬起头看了看秃鹰,语气低沉地问道:
“也不知这个法子究竟能不能奏效……”
秃鹰紧咬着牙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咱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对这种古老的治疗方法半信半疑,但在这个荒凉的雪地里,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我转身看向郊狼,吩咐道:
“把狗脑处理好后,记得用干净的布包起来,别让其他东西污染了。”
郊狼默默地点了点头,继续他的工作。这时,屋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大家的心情都被秃鹰的遭遇和那颗狗脑的命运所牵绊。
夜幕逐渐降临,寒风透过屋子的缝隙吹了进来,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火炉旁的刀疤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显然是累得睡着了。我则坐在角落里,手握着冰凉的手枪,警惕地盯着屋外的动静。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秃鹰的伤口经过我们粗糙但有效的包扎,血已经渐渐止住。他坐在火堆旁,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担忧。我们知道,尽管表面平静,但他的内心必定波涛汹涌,毕竟这样的伤势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随时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
小主,
“弟兄们,去把东西和干粮安置好。”
我站起身,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众人吩咐道。我们必须尽快准备好一切,以防万一。
就在这时,南边的天空中突然传来了轰鸣声,我们抬头望去,只见一架巨大的铁鸟在云端翱翔,它的身影在蔚蓝的天空中显得格外突兀。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那铁鸟竟然扔下来一个伞状的东西,它在空中缓缓打开,像一朵盛开的花朵,最终稳稳地落在了不远处的雪地上。
“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惊讶地望着飞远的“铁鸟”,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
“这个大家伙竟然不扑翅膀就能飞得这么高?”
刀疤抬起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
“那叫飞机,上面有人驾驶的,我在军校读书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
“好高级的玩意儿。”
我挠了挠头,心中对这种现代科技的产物充满了好奇和敬畏。
“咱们走,看看扔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我挥了挥手,示意大家跟上。我们踏着厚厚的积雪,朝着那个伞状物体落地的方向走去。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降落伞包裹着的物体。它被一层厚厚的帆布包裹着,看起来并不大,但拿在手里却有些分量。
我们屏气凝神、轻手轻脚地缓缓揭开那层厚重的帆布,随着帆布一寸寸被挪开,一个由金属打造而成的神秘箱子渐渐展现在眼前。
箱子的表面布满岁月侵蚀的痕迹,但依旧能清晰看到其上精心雕刻的文字:
"Предупреждение! Опасный гру3" (警告!危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