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小小的餐馆内乱作一团,叫骂声、斥责声响成一片,场面变得愈发混乱不堪。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身着粗糙布料制成衣服的人正与另外一个看上去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汉子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开怀畅饮着劣质烈酒。没错,这两个人正是我往昔的部下兼好友——扎伊夫和阿列克谢。
只听扎伊夫突然开口道:
“嘿,兄弟,你知道那个叫马克西姆的家伙吧?可不就是流放帕夫柳克老爷的那个人嘛!”
说完,他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
一旁的阿列克谢闻言,恶狠狠地咒骂起来:
“哼,这个人啊,早他妈就该去死了!”
话音未落,他仰头又灌下了一大口酒,然后猛地站起身来,顺手操起身边的一把木制椅子,摇摇晃晃地装成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径直朝着不远处的那家小餐馆冲了进去。
刚一进门,阿列克谢便扯开嗓子大声咆哮道:
“你们这群混蛋,吵死老子啦!”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那把椅子高高举起,然后以泰山压卵之势狠狠地砸在了一个红发青年的脑袋上。刹那间,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传来,那红发青年顿时头破血流,猩红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伤口处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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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跟在后面的扎伊夫也毫不示弱,只见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根锈迹斑斑的铁管,二话不说便对着餐馆内其余那些人疯狂地抽打过去。一时间,棍影翻飞,惨叫连连,那群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完全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你们是谁?上来就打人,没看到我们在开会吗?”
谢廖沙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的声音在会议室中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但他的质问还未得到回应,突然,一个酒瓶如同挥舞的利剑,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头上。玻璃碎片在空中飞舞,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会议室的紧张气氛瞬间达到了顶点。谢廖沙的怒吼被这一击打断,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但坚强的意志让他没有倒下。
这帮不速之客显然不是来和平解决问题的。在场的人见状,纷纷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快速地向门口移动,试图逃离这场突如其来的暴力。谢廖沙虽然头痛欲裂,但他还是不忘在离开前,对着那帮人大声咒骂:
“我记住你们了!这笔账,以后一定会算清楚!”
扎伊夫和阿列克谢,作为这次冲突的主角,此刻也感到了疲惫。他们坐在一张还算完好的桌子旁,喘着粗气,开始吃起他们的剩饭剩菜。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战斗后的痕迹,但眼中却有着一种战斗后的满足感。
就在他们试图稍作休息时,那个勇敢但不幸的服务员走了上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两位先生,您打坏了我们这的餐具和桌椅,请赔付一下,一共是两万卢布。”
扎伊夫斜了一眼服务员,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对阿列克谢说:
“你来付,阿列克谢。”
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调侃的轻松:
“因为我从不打女人。”
服务员被扎伊夫的话吓得后退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巨大的酒瓶已经如同雷霆万钧般砸在了她的头上。服务员应声倒地,失去了意识。
扎伊夫哈哈大笑,拍拍阿列克谢的肩膀:
“痛快,咱们走。”
两个人互相搭着肩膀,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餐厅,留下了一片狼藉和目瞪口呆的旁观者。他们的背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也成为了这个夜晚无法忘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