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唐世勋听到后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于青青亦是听到了,她感到自己的俏脸已是滚烫,不禁想要挣脱唐世勋的怀抱。
“别动!”
唐世勋依旧捂住她的柔唇,并在她耳畔沉声道:“再等等!”
这登徒子!于青青既羞且恼。
她直感到自己的心已是提到了嗓子眼,同时,心中的负罪感与羞耻感亦是愈发强烈。
突然,后门外的阴沟上又是一个脚步声响起。
而这一次来的人心思更为细腻,似乎在逐家地摸索着后门,或许是在查探是否刻有暗号?
果然不止一个尾巴!唐世勋的嘴角微微上扬,鹰目中满是阴冷之色。
好在他并未在这一号和二号据点的后门留下任何印记。
脚步声愈近,唐世勋只得继续搂着于青青靠在门背后。
旋即他又继续回想着在那飞花巷中的经历。
当柳树巷的家仆去向韩夫人汇报宅子被围之事后,那家仆眼神怨恨地看着唐世勋,他说此事定是唐世勋指使的。
好在唐世勋和韩夫人都很冷静。
于是韩夫人派了两个手下出去打听情况,却见那柳树巷的宅子竟是没有被封,且外边一个人影都没有。
难道是在宅子里埋伏了献贼?
韩夫人等人自然是惊疑不定。
虽然那处宅子并非齐二春的住所,但若是齐二春去找她,岂非自投罗网?
而唐世勋却感到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因为他知道曾捕头认得王府的金锭,而韩夫人那儿也有。
若金锭被曾有才拿到,那他可不一定会将此事透露出去。
当然,唐世勋并未将此事告诉韩夫人,而是故作高深又极其肯定地说,柳树巷的那处宅子还未完全暴露。
韩夫人自然不信,她不停追问,唐世勋则找了别的理由搪塞。
他的理由倒也有根据,曾有才向他透露了献贼兵营的布局,就算明知柳树巷的那处宅子是官兵细作的据点,恐怕也不敢说给庞大海知晓。
到了亥时以后,韩夫人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再次回来确定,柳树巷的宅子该是没有暴露,宅子内空无一人。
虽说实情如此,但韩夫人亦是极为警惕之人,她知道柳树巷的宅子不能再继续住了。
但也不知韩夫人是怎么想的,她竟是当着手下和唐世勋的面,重新安排了一处与齐二春接头的地点。
待到几个手下出去之后,韩夫人告诉唐世勋,若是有甚要事便来这飞花巷中找她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