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很大。
孙宁看了眼窗外,他看了眼身旁的母亲:“呜呜……我……我要……呜呜……”
孙母忙拿来了纸和笔。
看着孙宁写了几个字后,她也是吃惊地道:“你要告发那个女人啊?”
“嗯,呜呜……呜呜呜,她……呜呜呜……”
孙宁的脸憋的通红,那只勉强可以动三根手指的手掌,在本子上比划了几下。
孙母想了想:“我听说她都调到了县里,你说,谢兰跟你的日子多好,就是因为她……我就说你啊。”
边叨咕着边看了眼孙宁:“我看你的日子都是被这个小妖精给坑的,告她,就该早告她!”
“呜呜……”
孙宁点了点头,跟着拿着笔在本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起来。
而他们母子说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宾馆的床上,看着一旁浴室传来的流水声,林珍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烟盒。
抽出一根细杆的香烟叼在嘴角,她这是刚刚开始抽,林珍将烟盒扔到了柜子上,从一个撕开的“杜蕾斯”的包装下面,拿起了打火机。
“叮”的一声清脆响声,火焰将她的脸映红了些,看着火焰将烟点燃,林珍拿着打火机,用嘴将火焰吹灭。
“你怎么开始抽烟了?”
“无聊。”
林珍瞧了眼从浴室走出的程功,对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四十来岁的男人,很少有他这样的。
“你又去健身了?”
林珍伸手摸了下走到身旁柜子上,拿起烟的程功的腰部,对方“嗯”了一声,跟着走到一旁的沙发椅上,坐下后翘起二郎腿:“你在现在的单位还可以吧?”
“都是以前的老同事了。”
程功点了点头,跟着笑了笑:“我走之前……你放心我会把你安排好的。”
“能和你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