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烈山仍然闭着眼,答道:“大典将近,王上会考虑得很多!”
“但他看了主上很久!”
“你也留意到了?!应该还是三年前那道奏疏吧!”
“那道奏疏非是主上所为!三年了,这般的明察暗访,总也知道了吧!”
“所以今日才会看了我许久!”
“为什么?”
“因为他在想那道奏疏为了什么,”顿了顿,烈山缓缓道,“其实我也在想,那道奏疏为了什么!”
“那道奏疏我看只有两个目的,讨好或者陷害于主上!”
“夸父,你错了,写那份奏疏的人根本不可能讨好我,因为他不需要,也根本不可能陷害我,因为他不齿!”
“主上这么肯定?”
“嗯,”烈山意味深长地笑笑,“因为今天我知道了谁写了那份奏疏?”
“是谁?”
“写那份奏疏的人,”烈山睁开了眼,“是仓颉!”
夸父眉头倏皱,神情变得古怪,没有说话。
车窗外,日头一点一点地升高,灿烂的光芒洒满了平静热闹的王城。
此刻,净德王已归寝宫,稍微漱洗了下,轻轻来到宝月光的榻前,婴儿睡着,除了哭和吃喝拉撒,大部分时辰都在睡着,净德王心里想着,上天送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啊!?
“你以为一生下来就能跑能跳能说话吗?!”一眼就看出了净德王的想法,宝月光嗔怪地斜了他一眼,道。
“嘿嘿。”净德王自嘲地笑笑,弯下身,轻轻抚摸了一下婴儿的小脸蛋。
“明天该大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