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刑天沉声道,“按计行事吧!”
“是!”二人躬身应诺。
堂下甲卫忽报道:“禀将军,涿鹿运粮的人回来了!”
刑天皱了皱眉,“让方雷去交接即可,何用报我?!”
“不是方雷,是随行的胡巢,说有要事回禀!”
刑天微怔,颔首道:“叫他上来!”
不一会儿,胡巢趋前施礼。
“何事禀报?”
“禀将军,此次方雷率我等涿鹿调粮,返回途中夜宿,第二日清晨,方雷与大熊小熊以及十余个什长都不见了,我们四处寻找,也没有踪影,恐误军令,只得先行回关,特来禀报!”
“什么?!”刑天霍然而起,面色倏变,目光灼灼盯着胡巢,吓得胡巢头也不敢抬,良久,刑天徐徐坐下,挥了挥手,“你先去吧!”
“是!”胡巢悄悄松了口气,连忙退出。
“将军,”左侧将领道,“我立刻带人马去把方雷他们抓回来!”
“不行!”刑天摇了摇头,“已经数天,他们早潜行匿踪,你若率军大肆搜捕,太过张扬,这样吧,有些人应该做些事了,你飞柬永曜,让他立刻传讯!”
“是!”
“等等!”刑天旋即唤回,“康回,你另告知永曜,命他加紧准备,随时起兵!青魃,”刑天转向那个女子道,“你立刻传讯孤竹,告知军情!”
“方雷即使侥幸逃脱,无凭无据,有谁信他?!”青魃微现踌躇,道,“我们与孤竹约期禅典之后共举,若提前仓促起兵,而孤竹不能同时援应,恐怕会极为不利!”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刑天起身,缓声道,目光深邃,眺望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