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吃了我呀!那日在泰山你就要漫山遍野的咬人了,无极,是不是啊?”
无极起身稽首道:“火云道长的脾气是火爆了些!”
火云气得头晕目眩,一时竟说不话来。
一人忽站起道:“虬髯师弟失踪日久,恐有不测,火云师兄关心则乱,我但请大主觋告知,应龙现在何处,有无此事,一问便知,何必呈口舌之争?!”
“我们都在啊,问谁不一样?!”
那人恍若无闻,直盯着大主觋,道:“天下道宗,同源共体,虬髯为我观执事,修道数百载,或有凶事,岂能不了了之,既与应龙有关,还望大主觋秉公行事,莫寒了天下道宗之心!”
此话一出,有几人纷纷道:“风清道兄说得有理,让应龙自己说,藏起来是什么意思?”
大主觋缓声道:“小徒游历天下,以固道心,实不知青云观斋会之事,太过仓促,如何即刻回来?!”
“说得好听,还不是不敢露面吗!”
风清道:“泰山之后,便游历天下,似是有些巧合,虽有普明宗、慈云观作证,但人心莫测,莫非你们与那应龙朝夕不离,一举一动都能知道吗?!”
“若心中无愧,为何不敢露面?”
“天师院有意藏匿吗?”
“莫非虬髯失踪真与天师院有关吗?!”
漱玉气得俏脸通红,偏偏让人堵住了口,恨得小脚轻跺,使劲捅捅身旁的柏鉴,“你倒是说两句话啊!”
无极转头看看大主觋,大主觋端起茶盏,恍若无闻,见他不语,殿中更是群声嘈杂,不由面容一凝,刚要站起,大主觋轻声道:“让他们吵一会吧!”
无极一怔,随即会意。
“柏鉴!”漱玉急了,柏鉴无奈抬头,“让他们吵能怎么样啊?”
“闹得很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