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华胥殿内,净德王放下奏疏,略有些兴奋地敲了敲御案,对旁边的大主觋道:“此次应龙功劳甚大,你说我应该封赏他些什么?”
大主觋微笑道:“他对这些倒并不看得太重,王上随意便可!”
“嗨,谁说的?!”如果被应龙听见的话……
“嗯,好!”净德王颔首,然后对侍立的兵马司主事容光道,“命南镇卫铁骑就地休整,即日回防,至于各州城卫军,已启程的由风后、力牧率领,继续北上,其余就地待命!”
“是!”容光躬身应命,随即又道,“现在冀州平叛已是指日可待,何必再调城卫军增援呢?”
“叛军一日不平,冀州一日不安,孤竹新旧交替,尚动荡不稳,不可生骄恣轻忽之心!”
“王上思虑周全!“
“还有,各地调遣天师便各归原处吧!“净德王沉吟道。
“是!”大主觋缓缓点了点头。
第二天,命牟夷率东镇卫铁骑暂守北镇关,常先方雷率本部近万人,及收拢并北镇关刑天降卒五千余人,与应龙执明监兵陵光娉婷,赶往涿鹿城。
路上,陵光递予应龙一柄宝剑,“送你吧!”
“哪里来的?”
“辛格的,无极和惠阳杀了他后给我了,你现在没有灵器,先将就着用吧!”
“谁说我没有的,”应龙一笑,伸手接过来,“替你收着好了!”
“你有什么?“陵光好奇问道。
“枪!”
“什么枪?”
“等哪天高兴再让你看!”
“你是不是想死!”
非只一日,远远的,旌旗飘飘,连营百里,榆罔亲自迎出辕门,见应龙即道:“此去披荆斩棘,建功奇伟,冀州幸甚,三军幸甚!”
应龙笑道:“榆罔将军过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