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罔一怔,“这如何可能?!”
“我们可以乔装使节,前往约战,刑天自会开城!”
“好主意!不过,无论你们假以何种名义,刑天也不会开城的!”榆罔摇首道,“何况应龙能入常羊,是因为身怀异术,又适逢其机,而你们就算侥幸进去,还能回得来吗?!更莫说坏我大计,亦会连累应龙!”
“我们自有办法!”监兵坚定道。
榆罔目光扫过监兵执明陵光,最后落在执明身上,“此非儿戏,可都想好吗?”
执明妩媚一笑,“放心吧!”
榆罔沉吟片刻,道:“约战不可,还是拿一道赦罪王旨去吧,或能成功!”
“哪来的王旨?”
“待我禀奏王上,假拟一道王旨!”
“倘刑天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城,赦罪王旨和约战有区别吗?”
“刑天当然不会,但他属下将领或会劝说!”
“为什么?”
“惶惶之际,必有分歧!”
“好,听你的!”
“如不开城,你们速速回来,不得生事!以后也不得再提此议!如何?”
“好!”
王城华胥殿,净德王坐御案之后,问兵马司主事容光道:“榆罔可至常羊?”
“已经到了!并遣军扼守各主道要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