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郡守府看见你们了!”
监兵上下打量应龙,愕道:“你居然混成千夫长了?!”
“金子在哪都会发光的!”
“我咄!”
“好了,你们也看见我了,王旨也送了,洗洗回去吧!”
“切,我们打算留下来帮你的!”
“你们当这是哪呢?!坑一个还不够?!”
执明一笑,“监兵有办法!”
“看我的!”监兵说着,从怀里拿出三个小泥偶,三人分别咬破手指在各自泥偶额头一点,一团白光耀目,三个小泥偶居然渐渐长大,立于地上,与监兵三人眉眼样貌毫无二致,栩栩如生。
应龙吃惊:“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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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吧!”监兵得意道,“他们与我们心意相通,能说会动!刑天他们不会发觉的!”
应龙仔细瞅瞅,无奈道:“算我怕你们了!”说罢出门而去,时间不长,带回三套士卒衣甲,“那就把泥偶留下,你们把这换上,跟我走!”
城里虽不断有士卒来往巡查,自然不会怀疑应龙,四人来到城西一处小院前,叩打柴扉,不一会儿,屋里走出一个中年汉子,见到应龙很是亲热,将四人让进屋中,然后自去烧水。
执明悄声道:“这人是谁呀?很熟吗?咱们说话用不用避讳?”
“不用!”应龙摇首道,“他也是中州人,本以打猎采药为生,名叫猎伯,我那次去泰山的时候,偶然结识,后来抢夺何首乌,天上忽然出现了灵涡,他们几个都被吸走,包括娉婷的父亲,前两日在街上遇见,吓了我一跳,喜出望外,数年来,我一直在找他们!”
“那娉婷的父亲呢?”陵光问。
“他也不清楚,不过常羊城内和周围肯定是没有!”
“我的天,居然刮出这么远还活着,他怎么不回家?”监兵问。
“他当初大难不死,摔伤了,”应龙道,“赖这家老伯收留医治,伤势好了后,老伯又病了,老伯没什么亲人,猎伯不忍撇下一走了之,便留下照顾,也在四处寻找其他的人,去年,老伯过世,偏赶上刑天叛乱,驿道断绝,所以羁留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