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华胥殿内,净德王面沉似水,“大主觋呢?”
“大主觋与仓颉已于前日往西王母觐见柏皇,以商昆仑山大祭之祀典!”
“孤竹真乃极凶之地,为侵中州,竟行大逆不道,弑王篡政!”力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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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德王蹙眉思索,沉吟道:“此次孤竹领兵主帅是革池?”
“是,”巡狩司主事左彻躬身奏道,“王上,孤竹突起变故,起大军二十余万,北镇关为何又是毫无消息,直至兵临城下,才来禀报,榆罔究竟是何用意?!”
“禀王上,应龙四人与常先俱在北镇关,此事必有隐情,请王上勿疑!”风后正容道。
“嗯,”净德王缓缓颔首,“榆罔绝非刑天,已回禀言道,详查再报,你们不必生疑!”
“是!”
“传命天师院,速集近处州邑天师,赶往北镇关,再命东镇关遣铁骑三万驰援,隶首,立即筹备粮草兵械,常先、力牧,你二人率王城两万铁骑尽快出发!时间紧迫,凡耽误者,按律论处!左彻,时刻留意中州四极地的异动!”
“是!”兵马司主事容光、广惠仓主事隶首、巡狩司主事左彻与风后、力牧领命出殿。
净德王长长叹了口气,轻敲御案,“如今仅靠榆罔与冀州六万人马,三百天师军,能挡得住二十万大军,千余巫卫几日啊!”
“王上,榆罔谋略无双,又有应龙等四人,应能支撑到援军赶到之日,不必太过忧心!而且,孤竹大军虽众,素无信仰,仅为金银而已,胜则争先,败则溃退,我想榆罔必会善以利用的!”大云监昌寓劝慰道。
净德王摇了摇头,“我岂有不知,不过此番凶险,远过刑天叛乱!即便榆罔,苦守亦是甚难,莫非还能指望应龙力挽狂澜吗!若非放心不下王城,偏偏大主觋又出使西王母,我当亲自北征!传旨,明晨宣诸臣上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