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的儿子他真有疾病,这是一些辛苦钱,你们行行好!”

维斯特将8块法郎分别递给了这四名宪兵,不过宪兵们并没有看上这些钱,仍然闯进了他们家中将贝拉姆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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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姆!”

“妈妈!”

阿妮娅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儿子,用身体阻挡着法兰西宪兵。

此时的贝拉姆已经被凶狠的法兰西士兵给吓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在报纸上描写的那么神圣的法兰西士兵竟然会如同豺狼一样粗暴。

“他有手有脚,十根指头没有少一个,给我带走!”

“不!”

“长官!您行行好!”

“咔嚓咔嚓——”

这些法兰西宪兵眼见维斯特一家如此抗拒强制征兵后,也没有废话,直接当着一家人的面开始将子弹上膛,并且瞄准了他们一家。

“该死的,这一家阻拦宪兵征兵,应该枪决!”

“把他们父子俩全都带走送到前线!”

“不!不要让我的父亲到前线,我去还不行吗?”

贝拉姆如坠深渊的抱住宪兵的双腿,恳求他们放过自己的父亲。

“我的儿子真有残疾,我去前线!你们放过我的儿子,他还年轻!”

50岁的维斯特双眼流泪的哀求着凶神恶煞的宪兵,不过父子俩还是被这些宪兵强行捆上了卡车。

阿妮娅痛哭流涕的看着被带走的丈夫和儿子,高声的痛骂着法兰西当局的残暴。

在奎迪尔街道上,与阿妮娅同样哭泣的妇女有72人,这已经是法兰西在阿尔及利亚的第四次强制征兵。

仅这一条街道上被抓走的男人就有180多人,他们如同黑奴一样被粗暴的捆住双手,挤在密集的车厢内被拉到海边发港口准备登船被送到法兰西本土服兵役。

在这第四次征兵当中,阿尔及利亚地区又被征调了17万人,这17万人当中大多数都没有活着回来,像维斯特父子两人就被送入了血色磨盘——凡尔登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