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说道。
“还不谢过师兄?”
林冲说道。
“谢谢师兄!”
王瑕说着,要说这曹正起码比王瑕大二十岁,可惜这辈分上却是同辈!
曹正与林冲进去,见了林娘子,那曹正又是大礼拜见师娘。
这林冲与林娘子的故旧亲朋如今都已经见不着了,夫妻二人见了曹正,都是欢喜。
“徒弟,自那年你离了东京前去山东,便杳无音信,你这几年在何处安身?”
林冲久不见曹正,故此问道。
曹正叹了口气,“师父,徒弟当初替财主到山东做生意,因赔光本钱回乡不得,便入赘青州一处农家做赘婿,开了一家酒店,结果赶上乡下闹了瘟疫,我那浑家一家都染病死绝,我那酒店便不再开了,上个月初,便回转去东京,欲寻师父,哪知师父因恶了高太尉已经不在京城,后来打听,听说师父上了梁山落草,便来相投。”
林冲闻言,不由得叹息起来,自己命途多舛,没想到自己徒弟和自己也差不多啊。
“不过,这一遭来,徒儿可是要给师父报喜!”
曹正话锋一转,引起了林冲的注意。
“什么喜事?”
小主,
林冲忙问道。
“师父,你那仇人高太尉之子高衙内,在东京城被人在太尉府里面给绑了去,据说还绑了六贼之一的朱勔!想来那高衙内是有死没活,有今世没来生了!”
曹正欢天喜地的说着!
“甚是解气啊!”
林冲一把把手里的茶碗都给捏碎了!
林冲落得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投,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花花太岁”高衙内啊!
“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徒弟离开京城之时,还听得说有好汉还当街火烧了老天波杨府旁奸臣的店铺!”
曹正这么一说完,林冲反而不淡定了。
这京城都闹成这个样子了吗?狄泉他们可在京城呢!
转念一想,林冲发现了一个情况。
这件事,保不齐就是他们干的啊!
这很有可能啊!
于是,林冲忙问道:“可知道那纵火之人样貌?”
曹正回答,“只知道有一人身高一丈以上,极其长大,但官府未曾抓捕得到!”
林冲一听,拍腿就说是坏了!
这一听就是焦德亮干的!
不过,按照曹正的说法,似乎他们一行人也没有被抓到,那也算是万幸了!
“师父,徒弟此次投奔师父前来,愿意随师父在梁山,朝夕伺候师父,也可做些屠宰牲口、放牧牛羊、饲养犬豕的活计。”
曹正倒是一片诚心,林冲也点了点头,“好啊,既如此,我便自己做主留下你来,你若愿意屠宰牲口,也可重操旧业,若是不愿意,也可步兵里做个头领,我不日再传你些武艺!”
“多谢师父收留!”
曹正这回跟着林冲,也算是抱住了大腿。
就在此时,那“美髯公”朱仝已然返回了梁山,到了聚义厅,要请林冲与几位头领前来议事。
林冲心说这朱仝不是与呼延启鹏等人前往那野云渡口去剿灭“太湖熊”熊波一伙水贼河盗去了吗?为何又回了梁山。
此间定有事端,于是林冲也就迅速敢往聚义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