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天和林雪颖同时惊呼了起来。
“你叫什么?”
“你叫什么?”
两人又是同时问了一句。众人见了不禁莞尔。
林宗瑀给余老夫子解释道:“让余先生见笑了。不是我林某自夸,你看我这也是书香门第,”又一指林德润,“长子也是探花及第,可我这孙女,从小悉心培养,知书达理,八岁即可做得文章,可这大了一些,居然就不想读书了,要去做仙子剑客,你看看,哎。”
老人一脸慈祥地看着林雪颖,又道:“所以,老夫想着正好把她送到珞珈书院,感受一下书卷之气,好生打磨一番。”
李子天听了,歪过头,看着林雪颖,满脸地写着“就你?还知书达理?”
林雪颖哼了一声,道:“爷爷,我看这什么珞珈书院不去也罢,你看这姓李的小贼也去了,肯定学不了什么好东西。”
林宗瑀脸一沉,喝道:“放肆,珞珈书院乃我文庙重地,你岂可诋毁?”
林雪颖一听,知道爷爷真生气了,忙跑上前去抚着爷爷后背道:“爷爷,莫要生气了,颖儿知错了。”
一抬头却见李子天在撇嘴,便说道:“余爷爷,为何他也要去?”
余老夫子说道:“林宗主,小颖,老夫之所以送子天去珞珈书院,只因为他说的一句话。”
林宗瑀一听,来了兴趣,追问道:“是何话?”
余老夫子欣慰的看着李子天,缓缓开口:“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林宗瑀听罢,立时站起身来,严肃地问道:“余先生,这真是子天说的?”
余老夫子点头。
众人皆是一惊,将此句细品,甚是精绝。
林宗瑀抚掌道:“子天啊,你这一句,算是阐明了我文道的精髓啊。”顿了一顿,“不行,我这就将此句正告文庙。”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