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诗源喝道:“好你个魏晋城,喝了李子天的两杯好酒,就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了。”
李子天奇道:“魏大叔,怎么会害你们?此话怎讲?”
魏晋城叹道:“我们这些穷得叮当响的剑修,平日除了斩妖厮杀就是借酒消愁,兜里又没几个钱,喝着这没滋没味的水酒,过一日算一日,如今可好,你弄出这档子酒水来,还有灵气在内。哎,都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们喝了你这好酒,还怎么喝回原来那寡淡的酒水?”
李子天不解道:“魏大叔,我既然弄出这好酒来,以后自然就喝这好酒啊,还喝回原来那酒作甚?”
胡奎道:“子天啊,还是老魏刚才问的那句话,你这酒,卖多少钱?如此好酒,我们这些人,哪里喝得起哟。”
李子天一愣,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胡大叔,魏大叔,你们且放心,你们先等几日,待我与柴大叔把这两种酒给大量做出来再说,价格你们不需担心,保证你们人人有酒喝。”
众人听李子天这么一说,也是熟知他的为人,倒是放心不少,便又开始吆五喝六地喝起酒来。
魏晋城又追问道:“刚才那坛叫烧刀子,那这坛子酒又叫啥?”
李子天想了想,心中闪过一个恶趣味,便道:“此酒,我取名为‘茅台’。”
不管魏晋城的喃喃自语,李子天见一旁柴诗源望着这两坛子酒,沉默不语,知道他的想法,便拍拍柴诗源的肩头,把他拉到一旁,对他说道:“柴大叔放心,这酒的酿造工艺极其简单,费不了几个钱。”
柴诗源一听,眼睛一亮,问道:“真的?”
李子天点点头,说道:“自然是真的,柴大叔,只是这酿酒加工需要地方和人手来做。”
柴诗源听到这里,又是愁眉不展起来。自己住的地方连转个身都难,哪里还有地方用来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