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府微微一笑道:“好啊,陈二狗,你终于是不打自招了。”说罢,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来人,把这几个泼皮给我押入大牢。”
下面一众身形魁梧、肌肉虬结的衙役听罢,立刻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前去,将那七个泼皮死死地按倒在地。随后,衙役们毫不费力地将这七个泼皮架起,像拖死狗一样往后方的大堂走去。一路上,这些泼皮不断地挣扎哀嚎。
听着远去的泼皮哀嚎之声,李子天朝着张知府一拱手道:“知府大人明察秋毫,洞察其奸,判案神速,学生深感佩服。”
张知府摆摆手道:“那帮泼皮,做的这种龌龊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坑的苦主亦是不少。”
这时,有一个士卒上来到陈魁耳边说了几句话,那陈魁听罢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李子天,走到张知府身旁耳语几句。
张知府听了,面色不变,依旧笑呵呵地问李子天道:“李子天,刚才你说你是来寻人的,那赵毅是你何人?”
李子天道:“回禀知府大人,学生并不认识赵毅,只是我有两个家人失踪,那赵毅或有线索,故此学生前来一问。”
张知府脸色一变,又问道:“好,就依你所说是来寻人,那敢问你是何方人士?为何所骑骏马是三灶城的军马?”说到最后,整个人气势为之一变,目光更是灼灼。
李子天此时已是金身境,刚才对方的耳语早已听得清晰,知道是牵马的士卒发现了马匹上烙下的三灶城军马徽记。此时也是不慌不忙,从容地朝张知府拱了拱手道:“这军马是我路上捡的。”
陈魁冷笑道:“捡来的?你倒是会捡?你再去捡一个我看看。”
李子天双手一摊道:“这位陈爷,天地良心,真的是捡的。”其实严格上来说,那些三灶城冲锋营的轻甲骑兵被屠戳一空,那些无主的战马,还没来得及被鬣狗们咬死的,跑得满地都是,最后被李子天他们一一收拢,这样说起来,可不就是捡的嘛。
张知府双手按着公案,沉声说道:“我看你气宇不凡,不若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来我崇义城,到底有何贵干?还是说,那陈二狗所说属实,你真的是三灶城奸细?”
李子天忙道:“知府大人,我怎会是那捞什子奸细?我真的是来寻我的家人。”
张知府看着李子天道:“你说赵毅知道你家人线索,那你可知赵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