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搂着老秦，他已经饱含热泪。

眼眶湿润。

全是马尿，没有一滴眼泪。

“老秦啊，你知道吗，大一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做一份事业。”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我不光耽误了学业，还耽误了自己的生活。”

“你看我现在虽然挺人模狗样的。”

姜楠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其实我这里啊，一字儿空虚啊！”

姜楠说的神乎其神，老秦听的玄乎其玄。

“现在想想，我要是大一好好学习，在您手底下做班长，那我现在学到的东西指定不少！”

“您看看您，这把岁数了老当益壮，迟早当校董！”

老秦：“我真有你说的这么牛逼？”

姜楠：“当然！比纯甄还真！”

当然，也比马尿还尿。

说话嘛，不就是你想听啥我说啥？

老秦最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孩子啊，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说说，你学点专业的技术，出去以后也有出路。”

“你是专升本上来的，本来底子就不好，我也查了你的档案，甚至有两年的空窗期！”

“真不是老师啰嗦，你出了社会以后，还记不记得我老秦都不知道。”

“但是现在我老秦还在这里，那就要对你负责！”

姜楠知道这不是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