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欢沉默了一会,扯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对秋月道:“我的伤很重,多半是扛不过去了,就算我现在应了夫人,也没意义。
过几天再说吧!如果到时我还活着,再去白玉堂,如何?”
先拖时间,看能不能找到办法破局。
秋月轻笑一声,俏脸微挪,红唇在白玉般的脸上轻蹭,“之前还骂夫人无耻,吃了顿教训,终于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了吧!”
恐有人来,秋月也不敢太过,能吃点水云县第一帅哥的豆腐,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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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准备起身,看到元欢耳垂上有颗红痣,又戏弄般地舔了一下,才从元欢身上起来。
她心满意足,媚眼如丝地擦了擦嘴,又掏出几块碎银,扔在床上。
“夫人说了,你要是有回心转意的想法,就给你钱治伤。”
说完,她转身就走,“我过两天再来。”
元欢看着床上像白眼一样刺眼的碎银,拽紧了怀里的布袋,那里面有他的全部家当,十六个铜钱。
煎饼两铜币一个,这些铜钱也就够元欢吃两天半饱饭。
人穷志短啊!
“欢哥,那臭丫头来干嘛?”一个粗壮少年走进屋内。
少年名叫鲁柱,十六岁,是木匠房东的儿子,是邻居,也是和原主光屁股长大的好兄弟。
就是鲁家买了元家的祖宅,准备留给鲁柱成家后住的。
鲁家买房没趁人之危压价,原主欠几个月房租,鲁家也从来没催过。
原主父母后事是鲁家帮忙料理的。
原主被杖刑后,也是鲁柱一家将他接回来的。
鲁家还想借钱给原主治伤,奈何买房子欠下的债务都没还清。
鲁柱看着衣裳凌乱的元欢和银子,眼睛瞪得老大,“你……秋月把你给……”
“白夫人给的银子。”元欢赶紧解释。
“你收下了?”鲁柱叹了口气,“唉!从了白夫人也好,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风韵犹存,他们说像她那个年纪的女人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