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响亮了屋子,陈浩在房间里一顿翻找,最后里间的一张床的枕头里翻到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
陈浩仔细看了看照片上小孩的模样,发现跟王安平很像,确定这应该就是王安平跟他的家人后,陈浩将照片收到了自己的裤兜里,也不管被他翻乱的房间,关了灯直接跑了。
等辛怡她们下山后来到王安平家,看到的就是这副家里遭了贼的模样。
瘦高个扯着他那破锣嗓子道:“看来有人比我们先来。”
辛怡看着乱糟糟的房间道:“应该是陈浩,白天王安平不会回来,我们找找看这家里有没有别的线索。”
辛怡她们在山上转了一上午,除了一只蠢狐狸撞晕在卢长青脚边,她们什么发现也没有。
至于那只蠢狐狸,现在已经被卢长青带到水井边刷毛了。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啊?你要不说你身上这是泥,我都以为你掉茅坑里去了。”
卢长青提溜着妙音的两只前爪把她往水桶里按,一边帮她搓洗身上的泥,一边絮叨个不停。
“你当我乐意啊,我破不开村口那结界,只能想别的办法。”妙音举起自己的前爪,哭丧着一张狐狸脸道:“为了进来,你知道我刨了多深的洞吗?你看我的爪子都给刨劈叉了。”
妙音说着呸了一声,将流进嘴里的井水吐了出来,“这水里有料。”
“放心吧,蠹不死人。憋气——”卢长青说完把妙音的脑袋往水面下按,帮她搓了一下脸上的泥。
妙音沉在桶里吐着泡泡,“谁干的?这是跟整个村子都有仇吗?”
卢长青骂道:“简单说来就是男人做的恶最终让女人来背的恶俗虐女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