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西彦灵尊看见东君灵尊脸上诡异的笑容，似乎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东君灵尊的身体慢慢被虚无侵蚀，脸上并无任何痛苦的表情，淡定的道：“终于发现了吗？”

“虚无种子？”西彦灵尊咬牙切齿。

东君灵尊轻轻颔首，眼神中露出对这个世界的不舍、缅怀、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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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东君灵尊双手结印，三足鼎立的大道开始出现倾斜，虚无大道与六道轮回反过来压制阴阳大道。

此时，西彦灵尊面色也表现的平淡如常，眼底还是浮现遗憾和不甘。

东君灵尊将西彦灵尊的神情尽收眼底，道：“西彦，你太过骄傲自负，若不是当时本尊身受重伤，又怎么会强行与你同归于尽。”

西彦灵尊挑眉，死死的盯着东君灵尊，在东君灵尊虚无的身体中，窥视到东君灵尊的灵海，那里虚无大道与领域完美交织。

西彦灵尊瞳孔猛缩，不可置信的道：“你踏足了天灵族？”

两人势均力敌，交战数千年，陨落后的战斗也延续至今，直到此刻西彦灵尊才发现，东君灵尊早已破境天灵尊。

东君灵尊眼神眺望圣皇陵墓的中央区域，那里一片祥和，没有被二人的碰撞摧毁，蓦然露出愤恨。

“西彦，一起走吧！”

“轰...”

虚无大道与六道轮回同时爆发，将阴阳大道压制，东君灵尊眉心的虚无之眼射出一道光芒，落在西彦灵尊身上，点燃了他留在西彦灵尊身体中的虚无种子。

西彦灵尊只是象征性出手，在感受东君灵尊的确拥有天灵尊的实力后，便放弃抵御，半生之体被虚无侵蚀。

“本尊，不如你！”

争斗了几个时代的两人，同时以身化虚无，归于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