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吕布的真正死因吗?”陈瀚突然问道。
孔儒和山海地质队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吕布的死因,在历史上早已被盖棺定论,众人自然知晓。
竟然问出这个问题,难道吕布之死和这座大墓还有什么关联?
陈瀚见状,继续道:“吕布死于曹操之手,而且是斩首之刑,吕布真正的尸身,便是最好的证据。”
孔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
他深知,如果陈瀚所言非虚,那么这座吕布墓的价值,将远超他们之前的想象。
陈瀚也正是知道如此,所以才故意说出这番极具蛊惑性的话来。
“你如何知道这些?”孔儒声音严肃。
陈瀚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望向远方,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你猜。”
……
孔儒妥协了。
他心里清楚,陈瀚这小子肯定已经进过墓,八成还取走了某些东西,京都城忽然出现的那些金五铢,肯定就是他的手笔。
但是以陈瀚的心性,既然将那座墓公开,就不可能将之洗劫一空。
而且清空一座墓,也绝非他一个人的能力可以完成的。
所以吕布墓定然接近完整。
这无论对于孔儒,还是山海地质队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华夏考古队,有着最先进的勘探技术和最专业的考古团队,但只找出了一座吕布疑墓。
如果陈瀚所言非虚,那么他们这次将有机会,一窥吕布墓的真正面貌。
这件事太重要了,比眼下这个摸不着头脑的险地,要重要得多。
此刻,陈瀚已经将吕布墓的入口位置,以及墓中的机关,都告知给了孔儒。
老人恨不得马上就打开被碎石封堵的通道,赶到豫省去亲自主持发掘。
山腰处,山海地质队的人同样是个个面带激动,玩命似的搬运着坍塌的碎石。
陈瀚在这个时候,把依旧在昏迷的公孙敬业扛了回来。
只是不知道为何,公孙队长的面色,明显的有些苍白,整个人的呼吸也非常虚弱。
……
直到天坑中的光线渐渐转暗,天色再度擦黑的时候,通道终于被打通了!
山腰传来的欢呼,让陈瀚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这些人离开,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做自己的事了。
此时的陈瀚,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面铜镜上。
里面记载的内容,对自己实在太过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