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那只寄生虫本来被我控制在脖子那里,只要每天傍晚给蔡族长打一针药,那虫子就能乖乖待着!”
“但今晚因为各种原因,耽误了时间,没给蔡族长打针,所以……”
薛说到这儿,有点吞吞吐吐。
“所以什么,你说啊!”
蔡馨雅急了,朝着薛大声喊。
薛小声说:“所以,蔡族长脖子上的寄生虫跑进大脑里了,取不出来。”
“啥?”
蔡馨雅一听,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还好秋风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蔡馨雅在秋风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站稳,然后她和蔡阳一起趴在蔡烈的床边,痛哭起来。
秋风见状,叹了口气,把汤药和珍珠粉放到桌上。
接着,他转向薛。
“这寄生虫不能消灭吗?”
薛先是一愣,然后摇摇头。
“这虫子是活的,平时都贴在血管上,想消灭它,血管也会破。”
“现在它已经在族长的大脑里了,就算杀了虫子,族长也会因脑血管破裂而死。”
秋风皱眉:“就没法子了?那你还要珍珠粉和汤药干啥?”
薛无奈地解释给秋风听。
“这汤药是用来稳住蔡族长的血,珍珠粉则是用来引诱寄生虫的。”
“哦?引诱寄生虫?”
秋风听了更糊涂了。
薛看秋风疑惑,继续说:
“这虫子是从深海珍珠蚌体内取出的,可以说和珍珠蚌共生。”
“如果珍珠蚌被其他动物吃了,这虫子也会进入吃下珍珠蚌的动物体内,和那动物同归于尽。”
听完薛的解释,秋风眉头紧锁。
“这么说,让这虫子感觉到珍珠蚌的气息,它自己就会爬出来?”
“对,道理是这样,但现在虫子进了大脑,有珍珠粉也没用。”
薛点点头,又摇摇头。
秋风见状,闭眼想了想,也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
随后,秋风走到蔡烈床边,拉起蔡馨雅。
“别哭了,你们蔡家不是世代医生吗?给我找套针灸用的银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