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人与他说话间，轿子并未停下，他被这么一打，竟然直接从空中摔了下去。

落地瞬间，牛头人的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地上更是被砸出一个大坑，任谁看了都疼。

即便如此，牛头人依旧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重新‘爬’回了轿边，毕恭毕敬的低着头道，“主子教训的是。”

“去查查，那只姓凤的狐狸，到底还有什么背景，他当年有意接近阿蛮，到底是为了什么。”

夜瑾离冷道一声，算是给了牛头人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牛头人不敢不珍惜，立马点头，回了个是，随后直接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夜瑾离收回目光，眼神落到我身上之时，除了占有，还有深深的探究，就像是在透过我，思考千年前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凤九倾的存在，他一直都知道。

曾经的我，一直没在他面前承认过，自己爱上了凤九倾，他也从未问过。

毕竟在他心里，一直觉得，凤九倾不过是一只运气极好，又有些天赋，来路不明的九尾狐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