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一开始也是相亲认识的吧?你瞧,说不定情况会和父亲那时恰恰相反,说不定是我对他一见钟情。”
管家喊了一声,“小姐……”
我本想缓和气氛,似乎却起到了反效果,看着管家的表情更加揪心了。
“你担心过头了,如果这门亲事能让父亲得到融资,那我不会有任何不满,如果这样……就能让久世家延续下去的话。”
管家再次喊了一声,“小姐……”
尽管嘴上说着,我却感觉这些话仿佛他人的台词一样,十分异样。
从出生时起,人们便如此叫我——『华族·久世子爵的女儿』不论,我去哪里做什么,这个称呼都伴随着我,但真实的『我』却不被需要,我早已忘记是何时领会到这一点了。
“您……真是懂事。”管家夸奖了一句。
似乎直到祖父那一代,家里都无人外出劳动,家中总是充斥着一种暗默的规矩——
身为华族,怎能做出为区区每月工资而卑躬屈膝的来,然而,这屋中大有来头的陶瓷器和名画逐渐消失,佣人的数量也愈发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