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再说了,要这么说的话其他客人不也一样吗,也不能强制他们不准去那种有奇怪谣言的地方。”
(这倒是。)
“……啊!对了!要是朱鹭宫小姐跟他说,他应该就会听了吧!”
(……那个,可以让我试试说服他吗?)
“……没问题吗?”
(你、你觉得不行吗?)
“你有这个想法很好,但事态紧急,还是选保险一点的方案好吧?”
(……是啊,那就还是保险一点吧。)
“那我去跟朱鹭宫小姐说,她一定会好好说服他的。”
(……是啊。)
“没事的,即便四木沼乔有负面传闻,也不至于突然就对他痛下毒手,即使鸭池和阿比全都是他干的,我觉得杀害首相的儿子也毫无意义。”
(……!)
“我想不到他杀鸱鸺的目的和意义,只是……反过来说,他聚集年轻人,慢慢笼络……这种方式还更加有利可图,所以你只稍微盯着他就好。”
我点点头。
“好了,我们回去吧。”
“……希望今后不要发生意外。”我祈祷着叹了口气,坐上了出租车。
从纳赫蒂加尔回来后,我稍作休息便朝温室走去,我隐约期待着——说不定昌吾会来这里,然而——
昌吾……!闯入我眼帘的是一副相当痛苦的场景,和那一晚一样——他双眼无神,只是一个劲地扔书,把并非稀有之物的书一本本扔进焚烧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