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

“你若死了，我的人生也就死了。

但我若死了，你的人生还会很漫长、美好。”

女子的身影化作一道光束消失不见，而持着天子剑的男子则跪在地上。

承受着万千痛苦。

那种濒临死亡，但却挣扎着无法死亡的痛苦。

直到最后，男子的身影彻底被黑暗湮灭笼罩。

……………

眼前的画面开始消失。

一点点的退散，而徐子墨的身影也回到了之前的小世界中。

“明帝的结局嘛，”他喃喃自语。

“纵使大帝，也无法摆脱人世间的烦恼，”巫妖笑道。

“所以他的结局已经注定。”

“说的好像你们巫妖能摆脱一切，超脱似的，”徐子墨回道。

“那我亦然有欲望，只是不会因为这些低级的事而烦恼，”巫妖笑道。

只见他一伸手，眼前的虚空被打开一条道路。

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浮现而出。

“离开这里，外界便是拓苍域，”巫妖说道。

“祝尊驾一切安好。”

徐子墨走到通道的面前，但他并没有进去，而是缓缓伸出手触摸着眼前的虚空。

突然回头问道：“什么是巫妖？”

听到这话，眼前的巫妖愣了一下，仿佛一瞬间没法回答。

“这世间种族有万千，人族、神族、仙族包括妖族，可是巫妖真的算一族嘛，”徐子墨问道。

“尊驾还是别问那么多了，对你没好处，”眼前的巫妖回道。

“我只需要一个答案，”徐子墨正色说道。

“什么答案？”巫妖问道。

“你应该知道，”徐子墨回道。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

“那我只能用拳头将你打服了，”徐子墨淡淡的说道。

“我不会跟你打的，”巫妖摇摇头。

只见他的身影隐没在虚空中，随即消失不见。

最终只留下一句话。

“你若是想来，结局便会和明帝一样，纵使大帝也并非不死不灭。”

……………

“拜蒙，你说我的直觉对吗？”徐子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