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他……还有几个别的……”女人真不敢说出来,每个字都像烫嘴似的。
男人没有诧异,“和我想象的一样。”
哈森妈妈有些吃惊:“你知道?”
哈森爸爸手上的力气重了两分,吓得哈森妈妈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了。
“但凡是个人,用脑子想一下,也应该明白,你能做出逼迫他跟你好这种事,还做得那么顺,肯定不是头一回这么做了!”
“说!”哈森爸爸暴跳如雷,“还有哪些人!”
哈森妈妈惶恐地摆手,一个名字也不敢说。
就在这时候,一群人打着火把找了过来。
哈森妈妈趁着丈夫回头看那群人的时候,马上后退半步,逃似的跑了。
哈森爸爸反应过来后一路追了过去,但被人给拉住了。
“不能杀人!绝对不能杀人啊!”
有人一掌打在哈森爸爸的手腕上,震得他手一麻一软,匕首就落在地上了,撞在石头上,在黑漆漆的夜里发出触目惊心的声音。
哈森妈妈看到匕首掉地上了,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抓走了匕首。
哈森爸爸一脚一脚地踢过来,愤怒地吼骂:“我今天就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两个魁梧壮汉拽住哈森爸爸的胳膊,一边一个,又把他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不能做傻事!你杀了她,你得进去,值得吗?”
哈森爸爸已经红了眼,哪顾得什么值不值得,“放开我!放了我!”
“不值得!听句劝!不值得!”
挣扎间,哈森爸爸在烂泥里滚得一身臭烘烘、脏兮兮。
不远处的山坡上,阿依达娜的奶奶回头望了一眼这端,无奈地叹了口气。
“造他祖宗的孽。”
老人拿着药材回到孙女身边,别克那个小家伙还眼巴巴地守着,时不时用肉乎乎的小手偷偷抹眼泪。
这小子倒是在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骄纵得让人讨厌。
老太太没看到老牧民的身影,本来想问别克他去哪儿了,转念一想,人家肯帮忙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天赐的恩情了,还有什么脸去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