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恢复如初,逃似的跑开了。
努尔波拉提愤怒地呵斥阿依达娜:“你是在报复!”
阿依达娜很无奈,“为了救人,只能这样。医生在这儿,你可以问问他,当时除了那个办法,根本没有第二个办法。”
努尔波拉提瞪向医生,医生哪敢不顺着阿依达娜的话说。
他敢承认还有别的方法吗?
如果承认有别的方法,那他一开始救人的时候为什么不制止阿依达娜?
“的确没有别的办法了。”医生说,“这里条件有限,解毒的药缺了好几种。如果慢慢找,肯定也是能找齐的,就是会耽误治疗。”
努尔波拉提闷哼了一声,没追究。
阿依达娜看得出来,努尔波拉提是很乐意看到巴特尔拜吃这种苦头的,只是容不下她而已。
阿依达娜望着被努尔波拉提甩过的那只小羊羔,有些心事重重。
她该怎么应对努尔波拉提这个女人对她起的杀心呢?
阿依达娜看到迪丽娜尔和戚安在牵牛的时候被牛给踢了一脚。
虽然没踢中,但两人还是摔了。阿依达娜顾不上努尔波拉提,立马跑了过去。
阿依达娜把迪丽娜尔从地上扶了起来。
“当心点儿。养了这么多年的牛羊,还能让牛羊给伤着?我看啊,就是某些人不太行,害你吃苦遭罪。”
迪丽娜尔把摔倒的戚安拉了起来,嘴上没忘埋汰阿依达娜:“哈森倒是什么都好。”
阿依达娜愣住了。
“你……”她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你不许提哈森!”
迪丽娜尔冲着阿依达娜吐舌头:“略略略,我就提。”
两人追逐着,摔倒了又爬起来。当看到对方一身泥的样子时,忍不住哈哈大笑。
阳光下,青草如翠,戚安仿佛看到了她们小时候的样子。
阿依达娜无意间抬头时看到努尔波拉提和医生都不见了,也没理会。
帐篷内,“痦子”小心翼翼地切开一个甜瓜,又恭恭敬敬地送到努尔波拉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