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出,寒刃随至。
“……”
持剑者默不作声,回以剑锋。
“真是个冷淡的小姐……听说血渊这边阴盛阳衰,似乎您对对自己的单身危机并不着急。”
刃锋紧咬剑端,手腕抟动,异刀凭依剑舞,迅速拉近距离。
“幸好好我儿子不像你这般无赖。”持剑者难得嗤笑一声,颇为蔑视地回复道。
剑身龙压一震,差点将刀连带着祝李一同甩飞出去。
“哎呀……看来我的确老眼昏花,异国的鲜花就是早熟……当然,也早凋。”
异形刃闪过一丝红光,持剑者暗觉不妙,一股危险感自黑红剑袭向她的大脑。
不过她的反应竟能快过这神经信号,先一步松开剑柄。
余光扫过剑锋,此时那些被异形刃攀附过的地方尽皆涌溢着黑沉浓烟。
“你的手段也算不上光明。”
“不!算,当然算得上光明。只要无人目击,我这言行便是坦坦荡荡,我一辈子都是谦谦君子。”
“……恶心。”
“又是一个不肯承认事实的可怜虫。”
短短几句话间,两人又进行了数回合的交锋。
‘血渊这边盛产演员吗?这丫的近身搏斗比耍剑厉害这么多……真是时运不济,这波装杯似乎有点儿过于坎坷了……’
虽说他的心里这样想,可这仍是以他早已胜券在握为前提的。
不过两个眨眼,持剑者便已是伤痕累累。而这些伤痕也像侵蚀那武器一样,在她身上炙出汩汩黑烟。
但祝李心中仍旧暗感不妙,说不清、道不明,但这种直觉让他规避了多次险境,显然这种不该来自其它地方……那只会是在面前的持剑者身上了。
所以即便可以一击致胜,但他仍旧选择以这种侵蚀来削弱对方。
不过,他遗漏了很重要的一点。
石城是一座老六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