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傅士雷又接了一个电话:“喂,是傅科长吗?”
“是我,您是哪位?”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谁您都听不出来了?”那声音越发地低三下四。
“恕我耳拙,真听不出来。”
“我是张宝发呀,就是刘局的朋友,我们一起喝过酒的。”
“哦,是张总啊,有什么事吗?”
“傅科长,以前跟您合作进行城北区绿化的时候,您对我特别照顾,虽然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但您却是大人有大量,给了我很大的包容,最终咱们合作得挺愉快,想起那段时间我还特别怀念。这不,正好刘局今天有时间,咱们喝点酒叙叙旧,您看能不能赏光?”
“真不好意思,我今天定好局了。”
“那就改在明天,要不后天也行。”张宝发紧追不放。
“我最近都挺忙,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撂了。”
“哎,傅科长,您先别撂,我还真有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