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谣自然的避开小羊的目光,转眼看向别处,他最好把这事好好解释清楚,不然自己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小羊感觉到阿谣的情绪不太对,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归咎于自己离家太久,让她担心受怕,所以才会对自己有几分娇嗔。
审判席上的另一位审判员——余甘子,按动了手中的扩音器,对着台下的众人,接着问道:“请问陈寻新先生,小羊所表述一切你是否认同?有没有其他见解?”
“报告,没有。”陈寻新爽快的出人意料。
原本以为这将是一场口水战,没想到他这人高傲到连反驳都不愿意反驳。
想想也是,他这样的人,怎么能用市井小民的眼光看待他呢?
“好的,谢谢配合,请坐。”余甘子的眼睛里透着一抹冷冽,仿佛冰雪覆盖着的江面,其中是双手无法触及的遥远。
“请问易昌昔先生,在原告代表的指控中,你曾涉及多起绑架案,并与源景研究所维持着长期且稳定的合作关系,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余甘子的目光像一把利刃,让人心生敬畏。
“我没什么说的,人都是我绑的,尸体都是我丢的,要杀要剐随便你们,我没什么意见,你们随便。”易昌昔的胡子要比之前小羊见到时凌乱许多,他的肩膀耷拉,身体瘫坐在椅子上,似乎对这场审判不抱有任何期待,他不屑一顾的扫了在座诸位一眼,依旧垂下头去。
“请你端正心态,相信审判庭会给你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即便结果非你所愿,也请你尊重本次审判。”余甘子强调着审判秩序。
只是这些话对一个前途已经明了的人来说起不到什么作用,反正结果就那样呗,大不了重新走一遍父亲和哥哥走过的路,还能坏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