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挺老实的,问什么说什么。
李峰的父亲李炳坤则在一旁骂个不停。
“李峰这孩子还小,不懂事,难免会做下错事,你们怎可以这样对待他?”
“这十七岁还年幼。”亮子忍无可忍:“他是巨婴吗?”
李炳坤窒了一下,用手指着亮子,破口大骂。
“你个杀人凶手,李峰脱裤子关你什么事了?”
“他不过是要拉大便而已,你拉大便不脱裤子的吗?怎么就能诬陷他要做坏事?”
“林家的这个大女儿向来不学好,在外头勾三搭四的。她向我儿子表白不成,就带人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是不知廉耻的贱货!”
自己优秀的儿子被人伤到了脑袋,还不知以后会不会影响智力。
李炳坤越想越气,越气就越骂。
口不择言,越骂也就越难听。
奇怪的是,做笔录的两个警员却没有丝毫要阻止他的意思。
李炳坤跟他们讲,要严惩凶手,他们也是一个劲地点头。
亮子倒是不怕他骂,怒目而视。
可林燕宁觉得很羞耻,眼圈泛红,强忍泪意。
能理解李炳坤心里的气愤,可是做人不能颠倒黑白啊,尤其是李峰对自己做出这么不堪的行为。
她从小也是被李炳坤看着长大的,平常那个慈祥笑眯眯的大伯,现在却是满嘴恶毒,这让她难以接受。
“我尊敬你,喊你一声伯伯,可你也不能以倚老卖老,罔顾事实胡说八道吧?”
“李峰的行为,不正是受你影响吗?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妻子说你小三小四小五都有了,你能确定自己那点工资够养活她们吗?”
林燕宁现在也顾上那么多了,把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有个警员厉声恐吓她:“说话要有证据,诬陷栽赃可是要坐牢的。”
被个晚辈揭底,李炳坤心头的愤怒被推到了最高峰。
“踏马的林怀志生的好女儿,老子要扇你的嘴,有娘生没有娘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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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过早去世,一直以来是林燕宁心中的痛。被人这么骂,她当即反唇相讥。
“这不正是说你们爷子两个吗?你们都有爹娘,却都做出违反社会秩序的事情。”
“小猖妇,老子今天要为林怀志那狗东西教教你如何做人。”
李炳坤狂怒的把林燕宁的父亲也一起骂进去了。
而且,当真就要上前动手打人。
不过,他才伸出手,就动不了了。
脖子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说不出话来。
他伸手往脖子边使劲扒拉,企图挣脱开。
但是没卵用,越掐越紧。
李炳坤翻着白眼,感觉整个胸腔的氧气都快没了。
不仅此,他的双手像不受控制般,照着自己的脸,噼里啪啦地打起了耳光。
这诡异的情形,把警员也给弄惊呆了。
到底是受过训练的人,很快,他们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少年。
少年的左手伸出,五指微微弯曲。
相对其他垂手站立的人,他的嫌疑最大。
有个警员是之前金署长的人,他认出了董兴勇。
悄悄地把手伸向抽屉。
那里放着一支枪。
当他拿出枪,对准董兴勇时,诡异的事情又出现了。
手枪从他手中挣脱,飞到了董兴勇右手中。
董兴勇面无表情,拿着枪随意地捏了一下。
手枪扭曲变形,成为一坨废铁。
扬手朝那位警员扔去,击中他的面部。
当即,血流满面。
“一次、两次,当老子是泥捏的吗?”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