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后门,王思妤往四下瞧了瞧。
“咦,我越衡师兄呢?跑了?”
“师妹呀,你就不能小点声?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出来偷摸做事,不要咋咋呼呼的。”
院墙下面,越衡一手扶墙,一手扶腰颤巍巍地站起来。
王思妤跑过去,搀扶住他:“没事吧?师兄。”
越衡揉着腰:“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吗?”
“哦哦,看上去还蛮严重的。”王思妤对他表示了下同情,然后发出灵魂质问,“诶,不是,你在墙头待得好好的,干嘛要跑下来?”
“你当我乐意?喂,什么叫看上去还蛮严重?那阵法邪门得很好吧,我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就被一股狂风掀下来了。哎哟,痛死我了。”越衡哼哼唧唧。
王思妤安慰他:“靠边站狗屁东家设的狗屁阵法果然厉害,要不怎么让大家都靠边站呢。不过师兄,你也算幸运的,就是皮外伤而已。若是被狗屁阵法弄傻了,那就可怜喽!”
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
越衡气得要死:“而已?皮外伤而已?你有点良心好吧。我说了不来,你非得拿刀子架我脖子上逼着来,有你这么当师妹的吗?”
王思妤笑得没心没肺:“呵呵,你自个儿抓阄输了还耍赖,这怎么行呢?再说咧,药宗的亲传弟子统共六人,你们这个不来,那个不来,难不成要我一个人来?”
“师妹,你搞搞清楚,错是你一人犯下的……”
“那又怎样?师父是大家的师父。”
“……”
师妹总是好有理的样子,越衡气得要发疯。
佯装吐了几口血:“走走,回去了。”
甩开她,径自一瘸一拐地就想走。
还有事情没嘚瑟,王思妤怎肯罢休?
伸手扯住他衣裳:“怎么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拿到木叶蝶?”
越衡被拉得趔趄了一下,没好气地怼她:“用屁股都能想到的结果,还用我问?”
在一旁静静地听了这么久,董兴勇终于没能忍住,笑出了声:“公子好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