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点点头，又问：“病人得的什么病？”

赵雷说：“也没去外地看，就是胳膊老是抽筋，痒痒，疼起来满头是汗。”

几乎同时，又是杨磊说，突然之间两个人的说法不一样了。

杨磊说：“老寒腿，腿疼，治不好，离了神医不行。”

路平又问：“倒地是哪儿？”

“胳膊！”

“腿！”

“我说胳膊就是胳膊！”

“你这个人，我说腿就是腿！”

路平说：“看来整个人都不行，胳膊、腿都有毛病！”

“对对，还是神医，这个说法准！”

“神医就是能，没到地儿呢就看出来了，这回算我们请着了，一针下去准好！”

“就是，就是，这针万能，什么病都能治好！”

路平笑笑，问：“你们怎么知道我要使针？”

“当然了，你是靠神针当的神医的！”

“我们就想见识见识，一针下去就好，没病人一样，这吃药太慢了，还不得个十天半个月的。”

路平向车窗外看了一眼，问：“你们三个不同姓的人，都这么热心来请我，这个病人这么大的福气，是你们什么人啊？”

“嗨，互相帮助呗，办点好事儿也没什么。”

“我们村子小，人和人的关系处的都挺好。”

路平说：“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是你们三位的什么人？”

“他啊，光棍老汉，无儿无女！”

“就一个干巴老头，毛关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