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芹说着话,去到小屋放鸡蛋筐的架子上,把鸡蛋筐取下来,拿着进屋,放在柜上,往出捡鸡蛋,捡出一半来,用手一摸,差不多了,把金条往鸡蛋下面的窝里塞塞,又放了几颗鸡蛋,算完成了任务。
牛根生开始回想,这金条去了哪里,想来想去不在别处,肯定还在马棚里。
等他到了马棚,在马槽子底下这个翻找,翻来翻去,像是抓到了一根儿,拿在手掌一看,没错,就是原先那根儿。
“老伴,有了有了,差一点让耗子叼走!”
赵芹听见喊叫,赶紧往出跑,没成想脚底一绊,梆啋倒地,手里按住了两棵鸡蛋,把手硌得生疼,赶忙起身,把两鸡蛋放一起,敲了敲,敲不碎,成了两棵铁鸡蛋。
赵芹没有声张,把两棵铁鸡蛋悄悄放在鸡蛋筐里,送回到鸡蛋架子上,悄悄出来,来到马棚。
牛根生躺在马棚里睡着了,奇怪的是,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张着嘴,嘴里含着那根儿金条。
“醒醒,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牛根生被老婆一叫,呼地醒了,甩甩膀子,不解气,再用力甩。
“练什么功呢?膀子不疼了?” 乐可小说
牛根生说:“你给我看看,我忽然倒地就睡着了,就这一小觉,膀子怎么就好了呢?”
赵芹绕到老公身后,瞪眼看着,又用手一摸,惊呼起来。
“没了,你的伤怎么没了?好的这么利落,不能啊!”
“瞎他妈说,你给我好好看看?”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这事儿用得着开玩笑吗?滚!”
“呜呜呜,爷爷奶奶哎,我这是怎么了?让儿子打了,愣是不留证据啊,呜呜呜!”
赵芹说:“这可是个怪事儿了,吃药打针也没这么快呀?你这是着了什么邪了?”
牛根生一想,是呀,这是着了什么邪了呢?
“比赛弄的,你想想看,从比赛一开始,不,是从王雅一来开始,咱们家是不是没来一个看牲口的?”
“嗯,你不说我还忽略了,买零药的也没有,这是咋回事儿呢?”
“邪性,不能一个没有啊?”
“咣!咣!咣!”
有人砸大门,这声音传过来,一听就是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