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地上有啦啦的药汤了,你们没事儿干,祸害我的赛马,我不看着,我怎么去比赛?”
牛根生走近了,站在马棚边上,说:“儿啊,你不要学那路平,你比不得人家,咱们根本,经济又瓷实,咱啊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咱得挣钱,有了钱了好过日子!”
牛柱站起身,看着老爸,说:“爸,我怎么不认得你了,这秋季大赛是最热闹的大赛,人人上心,今年你儿子夺冠呼声最高,爸却不看好,唱反调,爸要干什么呀你?”
牛根生站直了身子,伸手比划着,说:“儿啊,爸告诉你一件事儿,听了之后你也许会了解爸,爸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牛柱最不爱听为他好这句话,说:“我知道你和我妈鬼鬼祟祟在干什么,我就是不好意思说,你们还干?”
“好吧,那你先说,爸后说!”
牛柱摇了摇头,把刚才那两颗生鸡蛋拿出来,在手里面晃晃,用力一磕,磕不碎,伸手递给了老爸,说:“我的话说完了,爸说吧?”
“什么?你说的这是?”
“蛋话,咱俩谁说都是蛋话,磕不碎!”
牛根生把鸡蛋一丢,扬起了手,说:“你他妈这孩子,我……”
“咔嚓!”
“咔嚓!”
两颗鸡蛋落地后,碎了,鸡蛋黄露了出来。
牛柱看着老妈端着药盆走了过来,说:“正好,我妈也来了,比我叫你们都齐!”
赵芹到近前,慢慢放下药盆,看着地上的两颗碎鸡蛋,咧咧嘴。
牛根生说:“刚才儿子给我变魔术,拿两颗鸡蛋碰,碰不碎,是铁鸡蛋,从我手一落地还是鸡蛋。”
牛柱说:“爸刚才肯定想跟我说,一个事物有两面,比如这豹眼驹,比赛是一方面,能下金条又是一方面,下金条能挣大钱,不是挣,是直接得大钱,爸,是不是这个意思?”
牛根生和赵芹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儿子。
牛柱说:“你们偷偷摸摸给我的豹眼驹灌汤药,让我的豹眼驹下出金条来,这可比赛马大赛得冠来钱多了,可你们又怕我知道,怕是教练知道,最终怕路神医知道,对不对?”
俩个人愣住了,互相看着,怀疑是对方泄的密。
赵芹问:“孩子,你咋啥都知道呢?”
“我是骑手,豹眼驹竟然不听我骑手的,怎么指挥也不灵,最终我会输掉比赛!”
牛根生说:“你妈问你话呢,别绕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