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响起,路平感到头晕脑胀,一头杵了下去。
是一个慢镜头,回头能看到,这个台面是一个马槽子。
路平落地后,轻飘飘地坐回到架子骨椅上,双手往椅子扶手上一搭,欲睡去。
“我这么给你鼓掌你还睡?赶紧醒来!”
路平摇晃头,伸手擦了把脸上的汗,擦完之后才知道没汗,轻轻出了一口气。
“现在你承认你笨了吧,让你主动去干,你不干,非得把我逼出绝招来,怎么样,这不是你完成的吗?”
路平想站起来,动动身子,动不了,说:“现在你还捆绑着我,不给我松开吗?”
“我不想听到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和医学没关!”
“什么?你想听医学上的问题?”
“嗯,你以为呢?谈了这么半天的话来,你难道就没听出我的意思吗?”
路平没想过这个问题,想了想,点头,说:“你是诚心要害我!”
“害你吗?你不是亲手把豹眼驹的病取出来了吗?看看你的吊坠挂钩,证据还在!”
路平相当生气,又一次无意中要站起来,这次竟然成功了,用手指了指前方,说:“体,你这是欺骗你知道吗?还好意思说我,你一口一个挖心,就不说心上有病,是治病,你要说这是治病,我巴不得干呢?”
“这就是你不够格,勉勉强强当一个小神医,当不了什么智慧神医!”
路平又回手一指,生气地说:“体,你又来了,一口一个我不够格,你是欺骗加看不起人,我是没地方,有地方我投诉你去!”
“哈哈哈,此处应该有掌声,你这个神医,不旦是小神医,还是个无赖神医,告诉你吧,中医当中有一个问诊,问是重要的一环,可是你问出去的,和病人说给你的,有时候是两码事儿,这里就看你会听不会听,要根据你的判断来决定病情,而不是病人说什么是什么,比如我让你挖豹眼驹的心,你听到了是死亡,而不是更好地生,就因为你熟悉豹眼驹,熟悉它的表面健康,所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神医,我这样说,你认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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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仔细想想这话的味儿,无法反驳,轻轻点头。
“你这一点头,我给你修改一点,你还是个孩子,以后会进步!”
路平不再用手指,感觉刚用手指失礼,放下手,轻声说:“体,你以为你是个何等人物啊,你口气太大了吧?”
“这个不急,我们接着说豹眼驹,如果你不取出他心脏上的病毒,三天之后必亡,可以说无药可治!”
路平慢慢坐了下去,说:“豹眼驹能力相当强,灵头,又是个儿马蛋子,怎么会有病毒?心脏怎么会生病?”
“你是受不得表扬啊,这么快就回到了俗气,这是你当医生的疑问,但不该问我,要问你自己,你这个医生,又自封神医,是你要去面对一切!”
路平摇头,说:“我确实不知!”
“我知道你不知道这个底细,我来告诉你吧,豹眼驹没病,是让主人硬生生灌出来的病,我只告诉你这些,至于为什么要灌药,灌的什么药,我不必告诉你,所以豹眼驹的病是现得,就得现治,本来病毒布满了全身,是萤火虫药材到豹眼驹身上,都给聚到了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