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普利长叹了一口气。
“如你所说,我确实把希望放在了我没有接触过的事物上。
但我也不是傻子,不会光凭陌生人之言就喝下一管诡异的液体。
我对那管液体做了当时能做的所有检测,但是并未发现里面有什么未知的物质,自然也没有什么有毒的物质。
所以我封存了一点液体,然后把其余的都喝了下去。
那是一种很辣的味道,带着泥土的腥和一种奇怪的涩,我当时差点没吐了出来。
之后我便好似喝醉了般沉沉睡去。
我是被第二天黄昏的阳光给晃醒的,醒来以后我看见一支空了的玻璃管子摆放在桌子上,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任何变化。
我当时并未往外声张这件事,直至三年后,我母亲去世。
我当时悲痛之余,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所以我找了信得过的人,偷偷进行了一次体检。
而这次体检显示,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我被这管神奇的药治愈了。”
“然后你就再次联系中国的这家公司想要更多的药?”邹郁想起日记上后续的内容。
“我说过,这是一种遗传病,我的祖母因它而死,我的母亲也同样没能逃脱的了这种厄运,而我虽然很幸运的在意外之下被治愈了,但是我还有个女儿。”
奥普利停顿了一下,邹郁本以为她后面话中的内容一定是为她的女儿索要一份药物。
却没想到奥普利很平静语气地说出了让她震惊的话。
“可是我的女儿死了,就在五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