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他找到了水箱,挨个壶里灌满了水,执勤的老兵以为他主动给这么多战友打水,还表扬了他。
其实他只是给酒里兑水而已。
酒壶拿过来的时候,打开盖子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酒味,但是喝到嘴里则有点淡淡的尿骚味,十分难喝。
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以前大人们喝了兑过水的酒,会直接骂娘。
原来这玩意真不是人喝的。
就这样,我们几个你一口我一口在那里边喝边聊,由于提前给老兵们也送了一些好吃的,所以他们也赖得过来管,只是远远的望着,看着我们这帮兵在那里以水代酒的拉近战友关系。
有个老兵还对自己的战友夸了几句,说这批的战友看起来挺好,刚刚上车就这么团结,吃饭喝水都这么来劲。
我们一边自顾自的喝着,所有人都忽略了另一个问题,酒量是有大小的。
再兑水的酒,那也是酒。
烧刀子60度,对于我们这帮基本没有怎么沾过酒的,喝着喝着人就多了。
最开始是脸红,老兵们也没太在意,还挺好奇,怎么吃个饭喝着水能脸红脖子粗的。
一个老兵解释说,可能是水壶里是热水,喝热了,你看他们的棉袄扣子都解开了。
慢慢的才发现不对劲,明显有的家伙已经带上了醉意,走起路来开始摇晃,而且说话也走了调。
这时,罗朴素一个没忍住,哇的一下子吐了出来。
这下子可不得了,火车本来就是封闭的空间,有什么味道很难释放出去。
何况他从胃里出来的呕吐物,里面夹杂着浓烈的酒味和其他味道,有点像西红柿炒鸡蛋的味道。
老兵们闻到了,往这边冲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这帮新兵蛋子太肥了,敢违抗命令,哪儿TM来的酒”。
没等他们到这边,我们这儿熊四海也像屁股上坐了火箭一样,窜了起来。
原来是罗朴素这种喷泉式的呕吐,直接喷到了他的裤子上,而且是裆部。
谁让熊四海一直要护着他呢,一个大个子和一个小个子,抱着的时候与其说抱,不如说夹,他把罗朴素夹在腰间,因此不喷他裤当喷谁裤当?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