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还可以,因为他这玩意不在考核范围之内,所以我表现的要远比军事训练好的多,而且还可以解决一下肚子油水不足的问题。
这阵子,其实我没少偷吃鸡肉,切柿子的时候班长看不见,都要上去咬两口。
我成了炊事班最有专业潜质的兵,这让所有人都挺意外。
更过分的是,他们把这个情况如实的汇报给了于诺,本以为于诺会大发雷霆,对我这种不求上进的行为狠狠批评一顿。
结果换来的,却是温柔的安慰。
对于于诺看来,成绩不重要,她并不希望我在部队混的太好,如鱼得水再提干成了军官,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的希望是我能好好的磨磨性子,强健体魄,学好本领,成为真正的男子汉,然后回鞍马县保护她。
至于炊事班问题,老公能做一手好饭,那是好事儿。
她一如既往的磨磨叨叨,周唯一如既往的勉励个不停,时刻催问那几十本书的进度,我都没敢告诉她始终为0,但也不能说是进度神速,因为她知道我的一切秉性。
现在,马上要过年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春节而言,作为一名新兵,而且是第一次离开家,在外面头一过年的人,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绝大多数充满了酸楚。
这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们更多的对亲人的思念,这种情绪像洪水猛兽一样,影响着训练和日常生活。
虽然我们定期会给家里打电话,但是随着春节的临近,电话的时间越来越长,战友们因为排队的问题也经常发生口角。
老马想了很多办法来缓解新兵们想家和思念亲人的情绪,但是起到的作用并不大。
1998年是虎年,那年的春节据说格外热闹。
老马组织了一次特殊的班务会,他邀请所有的新战友,都讲讲家里过年的情况,活跃一下氛围。
这种会其实比那个劳什子“批评与自我批评”的议题好的多,起码我不是“固定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