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给你添乱吧?那小子平常看起来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样,其实只是因为他内心敏感怕生,失去爸爸的孩子免不难会这样。”
“等你熟悉他就知道了,那小子很懂事,对身边的人看得很重。”
秦诺笑了笑,“我知道,伯母,他人很好。”
“花浇一下就可以了,过来,伯母给你化个妆。”儒母搬了两张凳子在镜子前,从柜子中拿出了胭脂盒,“女孩子要早点学会化妆,将各种形态的样子展示出来。”
秦诺乖巧地坐在凳子上,听说伯母曾经是羊城大学舞蹈团的一朵明花,年轻时的追求者遍布整个大学城,父亲局里有很多伯母的老同学,在他们的口中能听到些许关于她的美丽传说。
不过伯母的花期很短,好像是因为家中出现了变故,一夜之间,美丽不再,最后找了个普通人家,草草结婚,成为人妇,局里的老前辈为此还常常叹息。
儒母解开了秦诺的马尾,温柔地梳着她的头发,将她头发盘起。
胭脂轻轻打在秦诺的脸上,儒母没有借助花里胡哨的工具,只是简单地将胭脂涂抹在手上,婴儿般的小手在她的脸上揉搓,为她原本就美丽的面容再添几分色彩。
很快,儒母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秦诺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很漂亮,漂亮的让她自己也怔了一下,明明没有特殊的手法,却让她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一直是运动系的灵动少女,至少大众是这么认为的,但现在,她像是巾帼不让须眉的穆桂英,剑眉英目中吐出一股英气。
“你很像他,简直一模一样。”儒母抚摸着秦诺的小脑袋,看着镜中的秦诺一时之间有点恍惚,不自觉地说道。
“他?我像谁?”秦诺好奇。
“你的父亲。”儒母轻声道。
“伯母,您认识我爸吗?”秦诺好奇,她从来没听说过,局里的老前辈也没说过。
“算朋友吧,我和你爸一个高中。”儒母语气轻缓,似陷入回忆。
“原来是这样啊。”秦诺点头,没听父亲提起过,想来之间不是太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