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迟老爷子眼睛红了,“对,要记下来。我们这些活着下来的人,有义务把当年的事情讲述出来。”
用笔记录下来的可能会遗失,如果有录音或者音像资料就更好了。
不过现在条件不允许,白舒兰觉得应该赚更多的钱,到时候从国外买好的录音机回来,把爷爷和他战友的那些故事全部录下来。
迟宴老爷子开始教迟夏刀法,迟宴也不闲着,跟着一起练。
迟老爷子像是重新回到了战场上一样,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他仿佛想到了当年老团长对他的教导,也想到了和战友们之间的互相切磋,想到了在漫天硝烟炮火弥漫的战场上,奋死拼杀。
迟刚下班回来,就看到精神矍铄的父亲,声音洪亮。
白舒兰在迟老爷子刚才示范的时候,在本子上画下来一张张素描图。
画完之后,趁着迟老爷子休息的时候,白舒兰仔细询问。
如果有不对的地方,当场被迟老爷子指出来。
这一套刀法,总共六十四式。
白舒兰画了六十四个非常简单的素描图,“爷爷,这些动作您都纠正了,我也修改了。等我回去之后我再仔细完善。等下周再来看您的时候,就能全部画好。”
迟老爷子呵呵笑笑,“不急,你慢慢来。你工作要紧,有空的时候再画,不能耽搁你工作。”
虽然迟老爷子迫不及待想看到,但嘴上仍旧关照白舒兰,先做好自己的事情,然后再帮他画。
白舒兰笑了笑,“我知道,爷爷您放心。”
迟刚从小儿子那边得知父亲为什么高兴,颇为惊讶。
老爷子讲以前的事情,讲了很多遍,至于他现在都能倒背如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