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灯光下,白舒兰坐在被窝里看书。
迟宴则是坐在床头的书桌上,专心致志看书。
到了十点,白舒兰打了个哈欠,收齐书本。
迟宴见状,也收齐书本,“今天看得怎么样?”
白舒兰笑笑,“还行,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明年如果能够回复高考,我应该能考上大学。你呢?”
“我也能。”迟宴颇为自得,一点都不谦虚,“你知道的,我上高中的时候,成绩也不是很差。”
白舒兰偷笑,“也没有那么好!”
迟宴摇头,扑在白舒兰的身上,“你不知道,那时候我需要藏拙,不敢学得太好,就怕被扎眼了。低调,一切都要低调!”
白舒兰翻白眼,哼了一声,“我才不信。”
“不信,那我们打赌,真能高考,我要是比你考得分数高,你是不是就服气了?”迟宴咬了一下白舒兰的脸,软嘟嘟的,真可口。
“行,打赌。”白舒兰点头,推开迟宴的脸,“说话归说话,乱咬人!”
“就咬,就咬……”迟宴耍起无赖,让白舒兰很快招架不住。
暖暖的被窝里,春情无限。
一转眼到了周六,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上班。
外面下了鹅毛大雪,洋洋洒洒。
办公室里,好在蔡厂长弄了锅炉,进行供暖。
别说白舒兰在办公室里坐不住,在车间里的那些女工也伸不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