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看了一眼胖子没有说话,胖子不仅溜奸耍滑还贪财,配傻柱这种玩意妥妥的,恶心的师傅两个,最好绑死,别去霍霍别人。
马华他们这边欢声笑语不断,傻柱跟胖子这边俩人愁眉苦脸在后厨形成了深刻的对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下班了,等马华在母亲那吃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刚好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在院门口浇花。
说是浇花其实就是站在院门口,看来往的人有没有便宜可占,阎埠贵看到马华回来了,先是在马华的自行车跟手里来回打量了一下,发现空空如也,不免有些失望,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
热情的朝马华说道:“马师傅,下班了啊。”
“嗯,三大爷浇花呢?”马华指了指阎埠贵面前的花,这花都他妈被阎埠贵浇死了,现在花盆里死的只剩几个树杈子了,阎埠贵还在这假装浇花,也是醉了,
阎埠贵听马华这么说,老脸罕见的一红,这那是花啊,是自己把花浇死了,钓鱼的时候捡回来的几个树杈子,钓鱼佬永不空军,
“咳咳,马师傅,你可小心着点,贾张氏可回来了啊,”阎埠贵一脸神秘的说道。
“嗯,早晨上班的时候见了,”马华似笑非笑的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一皱眉,这情报过时了,随即想到什么朝马华笑道:“马师傅,你是有所不知,贾张氏在我们院可是出了名的泼妇,你可得小心点啊,还有你家窗户玻璃好像被人砸了,”
听到阎埠贵说自家窗户玻璃被人砸了,马华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谁啊这么大胆,随即看到阎埠贵两手来回上下搓着。
马华立马就从兜里拿出两块古巴糖递给了阎埠贵:“阎老师,您甜甜嘴。”
阎埠贵一看到糖,两眼放光,直接就从马华手里夺了过去,生怕马华后悔,这可是糖啊,这要是放暖壶里,够全家喝好几天糖水了。
马华也不生气,转而拿出食堂主任给的“牡丹”烟,抽出一根递给了阎埠贵:“三大爷,您抽烟,”
阎埠贵看到香烟盒上的牌子,立马愣住了,“牡丹”,自己还是从校长那见过一次啊。好家伙自己小看马华了,立马就接了过来,
俩人点着烟,便开始在门口吞云吐雾,阎埠贵抽了一口赞叹道:‘真是好烟啊。’
看到马华有些不耐烦了,阎埠贵急忙说道:“听院里人说,好像棒梗早晨去了一趟后院,我说的是好像啊。”
阎埠贵看到马华离去的背影,跺了跺脚自己是不是又惹祸了,可是自己也不想啊,
实在是马华给的太多了啊,想到这,阎埠贵急忙往家里跑去,反正又没人看到是自己说的, 看见了自己也不认。
马华满脸阴沉的推车朝后院走去。贾张氏听到门口有自行车的声音,立马就从床上爬起。穿好鞋就朝屋外跑去,昨天她可遭老罪了,都怪这个该死的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