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是我的!她可以不是任何人的!我只求她活着!”
他回以同样的嘶吼:“南宫煦你该死!你这样的人你凭什么活着?你又凭什么再想沾她的边?她若泉下有知,定然是最厌烦你!”
南宫煦一脸癫狂:“厌烦又怎么样?总好过她从不曾认识你,就算是你救了她又如何?你从来就没映入过她的眼帘,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对我吼叫?!”
这等话语这种满脸疯癫的样子让他的拳头变得坚硬,他终于得偿所愿的将南宫煦打了个半死。
圣上下令责罚,可战火又起,且是两国夹击,单镇国侯一人迎敌并是不够,便是允他将功补过披甲出征。
此战他一举成名,击退敌军夺回城池,并一连夺下对方数城,一直杀到对方告饶求和。
圣上大悦,想要嘉奖。
他婉拒之后请求去支援陷入苦战的镇国侯,圣上准允,他再次出征。
“此战难打,有丧命于此的可能,为何还来?”镇国侯不解询问。
他答:“因为你是她的父亲,因为她希望你每战都平安而归,所以我要护你周全,哪怕是用我的命。”
镇国侯喃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