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言何哉!”
可可利亚急推眼前之友,语气中似有微不可察之羞。
“老不正经者,希露瓦!”
希露瓦不以为意,摊手言曰:“谁令尔自上次封吾之经费后,便不复见我。”
“吾尚疑吾等之大守护者,欲动用其至高无上之权,将小女子封禁于此机械屋中。”
希露瓦边行边摇指,语气中满是调侃之意。
“额……”可可利亚侧首,面露尴尬之色,
诚言于其办公桌上,已有一封禁希露瓦之报告书,唯其自身尚未签字而已。
“啊,岂非真耶。”见可可利亚之犹豫,希露瓦露惊恐之色。
“咳咳......”
见事态将向不可预料之方向发展,风天语急打断二人之尴尬气氛。
毕竟彼尚欲知可可利亚何以带其至此。
经风天语之提醒,可可利亚亦复平时之严肃,
“入室再言。”
见可可利亚认真之表情,希露瓦亦不再嬉笑,转而引二人入机械屋。
机械屋之内构造比外观更奇妙,大小不一不知是否为装饰之齿轮,以不规律之形舞动,似一首连续而不中断之乐章。
此室之主显然有美学之造诣,于室中各角,各类植物与盆栽有序地摆放,甚至风天语亦见一盆小仙人掌。
机械工具散布于几张大桌之上,
而在屋地之中,一承重柱上,摆放整齐,而名不可知之各类零件。
观之,此乃希露瓦常工作之处。
“此次汝来寻我究竟何事?”希露瓦对眼前之可可利亚有所忧。
自可可利亚继位以来,此与彼同玩音乐之好姐妹便无复昔日之热血与激情。
整个人之心似被封于一块永不解冻之冰中,变得不解人意,
直至近日,希露瓦本人研究之课题现惊人之发现,
而可可利亚却似触何忌讳,将此最亲近之其成果尽封。
甚至不愿再见她,希露瓦尚疑二人已彻底决裂,再无和解之机。
不意今日她竟主动上门,且带一不识之男子。
希露瓦先前之调侃非全戏言,彼真疑可可利亚此年岁,或为某花心男子所骗,
然此言其心亦不甚信,毕竟不论身份地位,可可利亚本人之性格在其所熟知之圈中亦无何人能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