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冰冷皮革的手指逐渐染上她的体温,绵软的小腹轻微颤栗着。
车内黑漆漆的没有灯光,只有浅淡月色依稀照亮宽敞寂静的车厢。
驾驶座上的哨兵一声不吭,目不斜视地开着车。
除了苏樾,其他人看不到安芙的精神体,所以她并不担心。
安芙睁着眼坚持不过几秒就又重新阖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的精神力损耗过多,陷入极度的修复期,维持不了太久的清醒时间。
向导对于哨兵的作用从某种意义上算作“采阴补阳”。
安芙从来都是以一个狩猎者的身份潜伏在哨兵队,但不曾想有一天她也会变成羸弱的猎物被一只强悍的捕猎者按在身下无法动弹。
这样的身份转换,却让她生不出一丝挫败的负面情绪。
反倒有股期待愉悦感陡然升起,她要做这个狩猎者最锋利的爪牙。
枕在苏樾腿上睡觉的白猫浅浅地打起了鼾,鼻尖唇角微红,似抹了胭脂,软软的肚皮上下起伏,腿儿无意识地向外蹬了蹬,粉嫩的爪子开了五瓣梅花,像醉酒后的憨态尽显。
在她睡着后,那只落在小腹的手慢慢停下轻柔的抚触,指尖随意地垂落,抵住肚皮,像在弹拨雪白漂亮的琴弦轻点着往上,毫无遗漏地碾压每一寸敏感地带,指下的身体无力颤动起来。
最终停在白猫的喉骨,捋顺周围翘起的长毛,轻缓地画着圈,摩挲,瘦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环住她柔嫩的颈部,再收小一圈,以一个禁锢束缚却不让人感觉窒息的姿态和力道将她扣在掌心。
仿佛只要稍稍一用力,这段脆弱的脖颈便会折断。
沉睡中的安芙察觉喉骨处的微微挤压,却又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最后放下本能的反抗,只是乖顺地朝着施力的方向亲昵地蹭了蹭。
那只手一顿,时间流逝的速度格外漫长,安静到整个空间都要定格。
在晦涩朦胧的光影里,苍白的指腹抬起,肤色如瓷,缓慢捻去白猫下巴处的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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