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有些诧异的看向赤豹，后者只是装作没有这回事一般，眼珠子不停地转动。

“行了，青然，这小家伙的心思我理解，毕竟，这种感觉就跟坐牢差不多，只不过，青山早已得到我的吩咐，并没有出手罢了。”

不待青然与赤豹开口，张若虚自顾自地继续道，

“老道在发现你们姐妹俩的特殊后便一直就有个想法，相传，曾有一山神，名为山鬼，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本来赤豹因为张若虚刚刚话心中确是有丝丝怨气，但此刻听到这句后，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副神女骑赤豹的画面，山隈间忽隐忽现的身影是那般的神秘动人。

此刻，张若虚的话接着响起，

“后来老道借由栽种阴槐龙爪茶树来代替小红在那处阴地的地位，便是想既不斩断她与大山之间的联系，却又能慢慢脱离大山。”

“青然代小红谢过老神仙，我们姐妹俩让老神仙操心了。”

虽然还不明白张若虚到底要干嘛，但看到自家姐姐都跪了下去，赤豹也赶紧跟上。

“不过，当初也因为有老道修为不到的缘故，但如今，老道却能真正做到了，青然，小红，老道问你们，你们是愿意按部就班的修行，还是走一走那传说中的山鬼一道呢？”

事关道途，所以，青然与赤豹听到张若虚的话瞬间压力涌上了心头，

半晌后，青然缓缓张口问道，

“老神仙，就是不知，这两种道途？”

摸了摸胡须，张若虚看着身前两姐妹，缓缓开口道，

“你姐妹俩资质不俗，若是按部就班，或许有长生成仙的希望，但，实话实话，这丝希望却是只是有，但不多罢了。”

心中没有波澜，似乎青然早就知晓这一点，甚至还明白，张若虚口中的成仙大概率只是安慰自己罢了，

于是继续道，

“那山鬼呢？”

顿了一顿，张若虚轻声开口道，

“道途虽舛，但成就，不可限量。

“噗通~”

重重拜了下去，青然脸上满是坚决之色，

“青然请老神仙赐法~”

“诶？姐姐？”

一旁，晕乎乎的赤豹还有些懵，这玩意儿，难道这么快就决定了？